他走了出来,空着手,慢悠悠地,却不是走向留给他的类似“被告席”的位置,而是径直走到了院子正中央,灯光最亮的地方,直接转过身,面向三位大爷,也面向全院的所有邻居。
他这一站,直接把易中海刚要开口的话给堵了回去。
所有人都愣住了,这架势,不像来受审的,倒像是来发言的?
易中海脸色一沉:“傻柱!你站那儿干什么,你的位置在那边。”他指向角落。
何雨柱没动,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,最后落在易中海脸上,声音不大,却异常清晰:“一大爷,别急。开大会嘛,总得让人说话。您几位要批判我打棒梗的事,我认。但在那之前,我这儿有几件小事,憋心里挺久了,也想趁这机会,请三位大爷和全院老少爷们儿们,给我主持主持公道。”
阎埠贵眼镜片后的小眼睛猛地一闪,下意识觉得不妙。
刘海中则有点懵。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,厉声道:“现在是说你这个严重问题的时候!其他的事以后再说!”
“以后?”何雨柱嗤笑一声,“以后我怕各位贵人多忘事,要不这样,咱们一件一件捋。先说说我的事,再说棒梗偷窃未遂反被打的事?这样公平。”
“偷窃未遂”四个字,像针一样扎在秦淮茹和贾张氏心上,两人脸色瞬间惨白。
易中海气得手都有些抖:“你……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
“我是不是胡说,当时全院不少人都看见了,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