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上看,各家各户还是关门过自己的日子,可那空气里,总飘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。
贾家屋里,棒梗的手还吊着,贾张氏的骂声却低了不少,只是纳鞋底时,那针脚又密又狠,透着股憋闷。
秦淮茹依旧忙里忙外,洗衣做饭,只是偶尔直起腰捶背时,望着何雨柱那屋的眼神,空落落的。
许大茂消停了两天,但那双三角眼,扫过中院时,总带着算计的光。
这天周六,厂里休班。何雨柱一觉睡到日上三竿。
醒来也不急着起,听着院里孩子们追逐打闹的声响,妇人吆喝孩子吃饭的叫声,还有那隐约传来的、秦淮茹在公用水龙头下搓洗衣物的动静。
这些曾经熟悉到麻木的声音,如今听在耳里,却有种隔世的疏离。
他慢悠悠起身,生火,熬了锅小米粥,就着从食堂带回来的酱黄瓜,吃了顿安生早饭。
饭后,他翻出些零碎木料和工具,琢磨着把屋里一张有点晃悠的椅子修一修。阳光透过糊窗的高丽纸,在坑洼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空气里浮着细微的灰尘。
就在这午后倦怠的宁静里,传来了几下小心翼翼的敲门声。
不是许大茂那种带着挑衅的捶打,也不是三位大爷那种端着架子的叩击,声音很轻,带着点犹豫。
何雨柱放下手里的刨子,皱了皱眉。这个点儿,会是谁?他走到门边,没立刻开门,隔着门板问了声:“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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