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一家,平时一根线头都算计得清清楚楚,会平白无故送人苹果?还是在这当口?
见何雨柱不接,阎解成脸上的笑更僵了,自己找话圆:“那什么……柱子哥,你在厂里现在是这个!”他翘起大拇指,“广播都表扬了!咱们院都跟着沾光!我爹……我爹也常说,柱子你是真有本事……”
何雨柱心里冷笑。
阎埠贵背后不说他“犯浑”就不错了,还会夸他?
他打断阎解成的奉承:“解成,有事说事,我这儿还忙着。”
阎解成咽了口唾沫,往前凑了凑,声音压得更低:“柱子哥,是……是这么个事。我……我媳妇儿,于莉,她有个表弟,在街道搬运队当临时工,这都干大半年了,一直转不了正,听说……听说厂里后勤科最近可能要招几个正式工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但意思很明显了。
这是看他何雨柱在厂里“得了势”,又“认识大领导”,想走他的门路,塞人进厂。
何雨柱看着阎解成那满是期待又带着忐忑的脸,心里只觉得荒谬。
前世,阎家占他便宜从不手软,何曾把他当棵葱?如今看他似乎有了点“用处”,就立刻贴上来,还想让他去当这冤大头,欠下人情?他何雨柱看起来就那么像傻子?
“解成,”何雨柱声音不高,却带着凉意,“厂里招工的事,有章程,归劳资科管,我就一炒菜的厨子,插不上手,也说不上话你这苹果,拿回去给三大爷和孩子们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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