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刘海中送腊肉碰了一鼻子灰,连带着他那点一大爷的痴心妄想,也彻底凉了半截。
这事儿像阵风似的,悄没声儿地就传遍了四合院。
院里的人看刘海中的眼神,都带着点幸灾乐祸和鄙夷,连带着他那个二大爷的名头,也好像没那么响亮了。
刘海中自己更是臊得好几天没怎么出门,偶尔露面也是溜着墙根儿走,那胖脸上再也挤不出往日的神气。
没人敢再明着去招惹何雨柱,但窥探和算计却没停过,
见不得光的事情,却顽强地滋生着。
尤其是阎埠贵,自打送书被何雨柱用钱买下来之后,他心里那点小算盘就彻底乱了套。
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站在何雨柱面前,所有的心思都被看得一清二楚,这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羞耻。
恐惧之余,阎埠贵又生出了新的算计。
他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,不能坐以待毙。
硬的不行,得来软的,如果直接的讨好不行,得来点迂回的。
他想起何雨柱最近好像在鼓捣收音机,经常去信托商店淘换零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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