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每天进出,都能看到那个刺眼的纸包,心里像有只猫在抓。
何雨柱这是什么意思?是没发现?还是发现了不屑一顾?或者……他猜到了是自己送的,故意晾着?
阎埠贵坐不住了。
他觉得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,打破这个僵局。
这天晚上,他故意搬了个小马扎,坐在自家门口乘凉,等何雨柱下班。
何雨柱推车进来,阎埠贵赶紧站起身,假装刚看见窗台上的东西,惊讶地说:“哟,雨柱,窗台上那是什么东西?报纸包着的,放那儿好几天了。”
何雨柱停下车,看了一眼窗台,语气平淡:“哦,不知道谁放的,一些旧零件。”
阎埠贵凑近些,装作好奇地看了看:“哟,还真是收音机零件!看着还挺齐全的!谁这么好心啊?知道你好这个?”
何雨柱转过头,目光直直地看向阎埠贵,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:“三大爷,您消息灵通,见识广,您猜猜,会是谁放的?”
阎埠贵被他看得心里发毛,强作镇定地干笑两声:“这……这我上哪儿猜去?也许是哪个好心邻居,看你喜欢,又不好意思明着给吧?”
“是吗?”何雨柱笑了笑,那笑意未达眼底,“可我这个人,最不喜欢来历不明的东西,不清不楚的人情,我更不敢欠。这东西,谁爱要谁拿去吧,反正我不要。”说完,他推车就往屋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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