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看见没?许大茂在搬运队那儿,让人训得跟三孙子似的!”
“看见了!活该!让他以前嘚瑟!现在好了,天天扛麻包,累死他!”
“可不嘛!不过这小子也是欠,都这德行了,还不老实。我刚才路过,听见他跟人吹牛,说什么虎落平阳被犬欺,等他缓过劲儿来,有他娘的好看!还说什么……有些人别高兴得太早……”
何雨柱放下手里的抹布,状似无意地走过去,随口问:“许大茂?他又吹什么牛呢?”
那两个帮工见是何雨柱,赶紧凑过来,七嘴八舌地说:“何师傅,您是没看见!许大茂在搬运队,仗着以前是放映员,认识几个人,不服管教,老跟队长顶嘴!还偷偷跟人说,他手里有……有李副厂长什么把柄?说急了谁也别想好过!您说这不是作死吗?”
李副厂长的把柄?何雨柱眼神一凛。这倒是条有意思的线索。
许大茂给李副厂长干了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,手里捏着点东西,倒也不奇怪。这蠢货,现在狗急跳墙,连这种话都敢往外说,真是自寻死路!
何雨柱没再多问,只是淡淡地说:“祸从口出,他自己作死,谁也救不了。”说完,转身走了。
他心里已经有了计较。
下班后,何雨柱没直接回四合院,而是绕道去了厂区后面的搬运队值班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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