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停下脚步,看着他,没接话,等着他的下文。
阎埠贵搓搓手,凑近些,压低声音:“那什么……何雨柱,昨天的事,我都看见了。易中海他……确实是过分了。你放心,往后院里有什么事,三大爷我肯定站在公道这一边!”他这话,既是表忠心,也是想探探何雨柱的口风,看看这“新规矩”到底是个啥章程。
何雨柱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是淡淡地说:“三大爷,公道不公道,自在人心。我何雨柱没别的要求,就一条,往后,我的东西,就是我的,谁的手也别伸太长,谁的嘴也别太碎。大家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,井水不犯河水,最好。”
这话说得平淡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硬气。阎埠贵听得心里一凛,连忙点头:“那是自然!那是自然!互相尊重,互相尊重嘛!”
何雨柱不再多说,蹬上车走了。阎埠贵看着他的背影,心里暗道:这何雨柱,是真不一样了。往后,可真得小心伺候着。
到了厂里,食堂依旧忙碌。
但何雨柱能感觉到,工友们看他的眼神,除了之前的敬佩,又多了一丝别的意味。
连食堂主任跟他说话,都更加客气了几分。
中午打饭的时候,秦淮茹端着饭盒过来,眼神躲闪,不敢看何雨柱,声音细得像蚊子叫:“一份……一份白菜,两个窝头。”
何雨柱像对待其他工人一样,面无表情地给她打上菜,分量不多不少,正好是标准份额。既没克扣,也没像以前那样多给一勺油水。
秦淮茹接过饭盒,手指有些发白,低声道:“……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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