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里,更是暗流汹涌。
刘海中背着手,在自家屋里踱来踱去,胖脸上泛着红光。他是七级锻工,工龄也够,虽然家里住房不算最紧张,但他做梦都想分到楼房里住,那才配得上他“二大爷”的身份和官迷的野心。“光齐,去,打听打听,这次分房具体谁负责?评委会有哪些人?”他指挥着大儿子。
阎埠贵则拿着个小本本,戴着老花镜,把通知上的条件逐条抄下来,然后开始精打细算:“解成,咱家人口多,人均面积肯定不达标,这是优势。但我是教师,不算一线工人,怕吃亏。你是在厂里,可工龄短……得想想办法,走走关系……”他推了推眼镜,眼神闪烁。
前院后院,家家户户都在窃窃私语,交换着信息,盘算着门路。只有中院何雨柱那屋,依旧安静。但他知道,平静很快就会被打破。
第一个沉不住气的,是贾张氏。晚上,傻柱刚吃完饭,正在刷碗,贾家的门帘就掀开了。贾张氏扭着胖身子走过来,脸上挤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:“傻柱,吃饭呢?”
何雨柱没回头,嗯了一声。
贾张氏凑到水池边,压低声音:“傻柱,厂里分房的事,你听说了吧?”
“听说了。”
“你看……你家就你一口人,住这屋也够用了。”贾张氏舔着脸说,“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,棒梗他爸走得早,就淮茹一个人挣钱,拉扯仨孩子,挤在那小屋里,转个身都难……这次分房,你是不是……发扬发扬风格,让让我们家?”
何雨柱把洗好的碗摞起来,水龙头拧得“嘎吱”一声响。他转过身,看着贾张氏那张贪婪的脸,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:“张大妈,分房有分房的规矩。够不够用,厂里说了算。让不让的,我说了不算。”
贾张氏脸色一变,刚要撒泼,何雨柱已经拿起抹布擦灶台,明显不想再谈。贾张氏碰了一鼻子灰,狠狠瞪了何雨柱背影一眼,扭身回去了,屋里立刻传来她指桑骂槐的嚷嚷声。
没过两天,许大茂也鬼鬼祟祟地凑了过来。那天何雨柱下班晚,院里没什么人。许大茂瞅准机会,溜达到何雨柱门口,递过来一根烟:“柱子哥,抽一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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