匿名信的风声,像一股阴冷的穿堂风,迅速刮遍了轧钢厂的各个角落,也给即将召开的分房评议会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阴影。食堂里、车间休息室,人们交头接耳,眼神闪烁,看向何雨柱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和复杂。
“听说了吗?有人给何师傅使绊子了……”
“说生活作风有问题?真的假的?”
“嗨,这年头,一张匿名信就能毁人前程!”
“我看何师傅不像那种人啊……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呗,分房的关键时刻,啥事都可能发生。”
马华和胖子在后厨也听到了风声,气得直跺脚。
“师傅!这肯定是有人眼红,故意泼脏水!”马华愤愤不平。
“就是!让我知道是谁,非揍他不可!”胖子挥着拳头。
何雨柱却异常平静,依旧有条不紊地准备着中午的饭菜,只是切菜时,刀落下的声音比平时更沉、更稳。“慌什么?清者自清。该干嘛干嘛。”他一句话,压下了徒弟们的躁动。但他眼神深处,寒意更浓。这背后捅刀子的手段,阴险且致命,一旦处理不好,不仅分房无望,连名声都可能臭了。
评议会定在周五下午,在厂部小会议室举行。评委由厂领导、工会、劳资科和几名职工代表组成,李副厂长担任组长。会议开始前,气氛就有些凝重。
何雨柱按要求提前到了会场,坐在靠墙的一排长椅等候。他穿着洗得发白但干净平整的工作服,腰板挺直,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。陆续有其他候选人也来了,有的紧张地搓着手,有的强装镇定,互相打着招呼,眼神却都在暗暗打量彼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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