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自己推门进来了,手里还拎着个小网兜,里面装着两个干瘪的苹果。他脸上堆着笑,眼镜片后的眼睛却闪着精明的光。
“哟,这窗户是该修修了,冬天灌风可受不了。”
阎埠贵把网兜放在桌上,凑过来看何雨柱干活,“要说还是你手巧,啥都会修。”
何雨柱没接话,等着他的下文。
阎埠贵搓搓手,话锋一转:“雨柱啊,眼瞅着要过年了,有啥打算没?”
“过年?该怎么过怎么过。”何雨柱语气平淡。
“咳,我是说,”阎埠贵压低声音,“你现在一个人,过年冷清,我寻思着,咱们院儿里好几家,日子都紧巴巴的,尤其是贾家,听说棒梗那腿,天冷了疼得厉害,连买药的钱都凑不齐……淮茹在车间,也是三天两头被叫去学习,可工资都发不全……”
何雨柱手上动作慢了下来,心里冷笑,这是又想来道德绑架?
何雨柱说:“各有各的难处。厂里有困难补助,街道也有救济政策。”
“那点钱,顶啥用啊?”阎埠贵叹口气,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,“雨柱,你现在条件好了,厂里也看重。”
“你看……是不是能发扬发扬风格,拉扯院里困难户一把?也不用多,每家意思意思,帮衬着过个年,这也是积德行善的好事,大伙儿都念你的好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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