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雨柱,切菜不要切那么细!粗犷一点,要有劳动人民的本色!”
何雨柱每次都面无表情地听着,不反驳,也不照做。
他心里清楚,刘海中这种跳梁小丑,不过是仗着风势而已,本质上还是那个官迷心窍的蠢货。
阎埠贵则更加滑头。
学校停课,他闲在家里,却比上班还忙。
整天抱着个小本本,东家长西家短地打听消息,然后偷偷跑去向赵队长之流汇报思想,内容无非是揭发谁家说了怪话,谁家保留了四旧物品,其中不乏对何雨柱含沙射影的反映。
何雨柱几次看到阎埠贵从赵队长办公室出来,那副点头哈腰、谄媚讨好的嘴脸,令人作呕。
面对这些明枪暗箭,何雨柱选择了最隐忍,也最坚韧的方式应对。
他更加沉默,除了必要的工作交流,几乎不跟任何人多说一句话。
他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看似简单却极其考验功底的大锅饭上,即使是野菜窝头,他也想办法做得比别人可口一分。
他用自己的方式,守护着食堂这方天地里最后一点基本的体面和温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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