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动一来,秦淮茹因为出身问题首当其冲。
棒梗的手还没好利索,就被迫辍学。
贾张氏饿得皮包骨头,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,整天瘫在炕上哼哼。
她们家成了院里谁都不敢沾的瘟神,连阎埠贵都绕着走。
偶尔夜深人静,能听到贾家传来压抑的哭声和秦淮茹低低的哀求声,凄惨得让人心头发凉。
何雨柱冷眼看着这一切,心里像压着一块巨石。
他知道,这院子,这厂子,乃至这整个城市,都已经疯了
他无力改变什么,只能竭尽全力,守住自己脚下这方寸之地。
屋里的无线电零件和书籍藏得更加隐秘。
他甚至在床板下挖了个小小的暗格,把最要紧的东西塞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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