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天,生意冷清。
偶尔有路人好奇地张望,探头看看菜单黑板上的粉笔字:炸酱面一毛五,素炒饼一毛二,猪肉白菜饺子两毛。
犹豫一下,又走开了。
附近住的都是普通工人家庭,习惯了自己开火或者带饭,下馆子对他们来说是件奢侈事。
何雨柱并不气馁。
他系着围裙,站在擦得锃亮的灶台后,耐心守着。
中午时分,终于来了第一个客人,是个穿着工装、面色疲惫的中年汉子,大概是附近厂子下班的。
他看了看菜单,要了一碗最便宜的素炒饼。
“好嘞,您稍坐。”何雨柱应了一声,点火,热锅,凉油。动作干净利落,锅铲碰撞声清脆悦耳。葱花爆香,倒入切好的饼丝,快速翻炒,加入酱油、盐调味,最后撒上一把香菜。整个过程行云流水,烟火气瞬间弥漫开来。
那汉子坐在条凳上,看着何雨柱颠勺的背影,闻着扑鼻的香气,脸上的疲惫似乎淡了些。
炒饼端上来,热气腾腾,饼丝金黄,点缀着翠绿的香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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