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帘落下,隔绝了外面的目光,也隔绝了里面的绝望。
屋外贾张氏压抑的咒骂和秦淮茹低低的劝阻声隐约传来。
他面无表情地把带鱼挂到屋梁上,生起火炉。
冰冷的带鱼在温暖的空气中,渐渐沁出水珠。
他并非铁石心肠,但深知这口子一开,往后便是无穷尽的纠缠。
这院里的善心,从来喂不饱贪婪,只会养大胃口。
刚清净没一会儿,门外又响起了阎埠贵那特有的带着算计的咳嗽声。
何雨柱皱了皱眉,没应声。
阎埠贵却自己推门进来了,脸上堆着笑,手里还拿着两张皱巴巴的报纸。
“雨柱,忙呢?看看,刚出的报纸,有新精神。”他把报纸递过来,眼睛却瞟向屋里,尤其是墙角那半袋子白面和梁上的带鱼。
何雨柱没接报纸:“三大爷,有事直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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