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也躲着他走。
何雨柱乐得清静,每天上班下班,盘算着过年的事。
他买了肉,腌了鱼,甚至还托食堂采买的关系,弄来一只难得的冻鸡,日子安排得井井有条。
这天他休息,正在屋里和面准备蒸馒头,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敲门声,不像是院里那些人试探性的敲法。
何雨柱擦了擦手,开门一看,愣住了。
门口站着一位穿着半旧蓝色中山装、风尘仆仆的中年人,眉眼间有几分母亲的影子。
“舅?”何雨柱又惊又喜,“您怎么来了?”
舅舅笑了笑,眼角皱纹舒展开:“调回北京工作了,安顿下来就赶紧来看看你。好小子,真成大人了!”他走进屋,打量着收拾得干净利落的屋子,炉火正旺,面盆里发着面,点点头,“嗯,像样!一个人能把日子过成这样,比你妈强!”
舅甥俩多年未见,有说不完的话。舅舅问起他的工作,问起院里的情况。
何雨柱大致说了说,没提那些糟心事。
舅舅是明白人,听他语气,看这院里的光景,心里也猜到了七八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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