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念笑道:“正如陛下所言,赵恒并不是真有勇气,而是他知晓在这时不勇起来阻挡辽人,等辽人一路大胜,成了气候,他性命都有危险。”
“实则,赵恒极其想要和辽人媾和,哪怕宋军能战胜辽人,他也依旧想和辽人讲和。所以在宋一朝,胜也赔钱,败也赔钱,胜了和败了一个样。”
“甚至有宋臣认为,咱大宋富甲天下,用些许钱财便能买到平安,是一件十分划算之事。”
也不怪宋朝大臣这么想,关键连宋朝皇帝都这样想,上都如此,下歪了也实属正常。
可账不是这样算,以钱财求苟安,那是耻辱的和平,且他们能苟安也并非真因为钱财,而是在前线的宋军将士拼命搏杀。
若没有宋军将士抵挡住辽军、金军,让辽人、金人看到宋硬扎的一面,即便宋朝愿意给岁币,也求不到和平。
然而,讽刺的是,宋朝许多文官都认为是他们的“奇谋妙计”产生了效果,瞧不起在前线抵御辽人、金人的将士。
李念接着道:“辽军此番南征,更像是一种试探,如果能趁机攻取宋朝大量疆土,甚至亡掉宋朝,自然更好,可如果没成,那就见好就收。”
“见赵恒御驾亲征,耶律隆绪和其母萧太后认为宋人抵抗意志坚定,便熄了继续伐宋的打算,虽当时的战争形势更偏向于辽,但辽军主动退兵。”
“在辽军退兵后,赵恒和众臣将之视为‘捷’,众臣纷纷向赵恒祝贺,赵恒当即作了二首《喜捷诗》,并亲自把诗题写在行宫墙壁,还令大臣写诗应和。”
始皇等人听后,只有一个感觉:这也能叫“胜”、叫“捷”?这宋对“胜”、“捷”的标准定的是否有些低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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