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也提到了这点:“就目前,我等暂且安全,可我等不能安于现状,依旧要设法将这些秦军赶回去,否则等更多秦军到来,我等真正危矣!”
“现也是最好击退秦军之时,秦军兵力不多,我等以蕃人为军,数倍秦军,兵力占优,未尝不能与秦军一战。”
听到这番话,斗阳迟疑了下,还是说了出来:“蕃人难堪大用,未必能和秦人一战。秦人那种武器威力强横,声若雷鸣,让蕃人以为是天神发怒,秦人攻击水寨时,有很多蕃人逃跑。”
这不是蕃人的问题,换作是六国的普通士卒在战场上遭遇这种武器,大概也不敢和秦军交战。
可是,蕃人士兵不堪用,仅靠他们逃来这座岛上时带的士兵,根本没法和秦军对抗,殿内的气氛又沉闷压抑起来。
正在这时,那名先前进殿禀报的侍卫又进到殿内,见其进殿,熊心等人心一沉,目光齐刷刷落到侍卫身上:这次又有什么?
在向熊心行礼后,侍卫道:“大王,昭岳卒长在外求见,称有紧急军情奏报!”
又有紧急军情?这次又带回了什么重要消息?
熊心道:“召昭岳卒长入殿!”
灰头土脸、身上满是脏污的昭岳带着几名士卒走进大殿,他呼吸急促,显然是来得很急,还未将呼吸调匀。
昭岳注意到已在殿内的斗阳几人,知晓其等比他更先撤退,早一步回了大本营禀报军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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