郦食其道:“想使王位稳固,首先得聚人心、一思想,如果贵邦民众、学者都只知晓一门忠君爱国的学说,而无其他学说,其等思想便不会走偏,思想不偏则会少生许多事端。”
欧西德穆斯一世又陷入思考,但越想越觉得这位秦国副使说的有理,天下乱首在于人心,若人心能得统一,那天下便会少很多事。
只是秦国的学派挺多啊,怎么不见秦国人采用这套?这位秦国副使不会是在诓他吧?
面对欧西德穆斯一世的问题,郦食其未多解释,因为越解释,问题越多。
郦食其摆出一副“爱信不信”的态度:“我大秦自有国情在,与贵邦不同。大王若不想使王位稳固,国祚长久,可当未听过在下之言。”
理智告诉欧西德穆斯一世,他不应该听这位秦国副使的话,可心里想让王位更稳固,能生生世世让子孙后人继承的欲望又让他想听。
欧西德穆斯一世低声问道:“敢问使者,哪种学说更适合我国?”
郦食其道:“恕在下直言,贵邦没有任何一种学说适合。”
欧西德穆斯一世皱眉道:“那合适的学说在何处?”
他一问完,便自己意识到了问题的答案,这位秦国副使认为的适合的学说显然就是儒家的学说啊。
可儒家的学说真能做得到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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