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神空从小经历纯粹,大多时间都在修炼,心思单纯,但听完赵琮解释,心中还是有疑惑,只是不便说出口。
“看来,周冷的事,跟你家无关。”他含糊道。
赵琮叹息道:“不能说无关,只能说家门不幸。高天龙,是我表弟,抢没抢周冷的矿?就是抢了,无可辩驳。我到了如城第一件事,就是直接把矿场充公,这就是我赵家的态度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李神空道。
“至于十六家和周冷的事,这个是历史遗留问题,你大概知道,就是十六家和马行空的事。你说马行空错了吗?没错,他一身正气,不肯同流合污,一点没错。十六家呢?像楼家,被踢出武府不说,小的被杀死,老的被气死,那么一大家子,差点撑不下去。错是错了,但你说,非要诛他们九族,是不是过了?”
李神空点点头,像是真的同意。
赵琮继续道:“说白了,就是十六家小辈怄气,就是想教训一下周冷,结果双方误会越闹越大,最终没法收场。十六家真要害周冷,还用诬告?直接派人就杀了。有人说我们赵家如何,也不想想,当年马行空我们赵家就没下场,一个周冷至于吗?”
“这个我相信,你们赵家不至于对付周冷。或者说,你们真要出手,周冷确实活不下去。”
“那就是了。不过,你要说赵家完全清白,也不可能。我跟别人没法说,你是自家兄弟,谁家还没点脏东西?但能杜绝吗?杜绝不了。小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大的才需要动手。国家的难处、大族的难处,普通人不懂,你我武阀出身,自然明白。”
李神空叹了口气,他也听说过自家的一些事,连爷爷都无奈,更别说赵琮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