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德又给卢平回了一封信,然后看看剩下的信件。
不知名活动的邀请函、不知名巫师的宴会邀请函、请教炼金术、质疑他的炼金术、恳请他给某些团体捐款或者捐赠魔偶之类的物品、理直气壮想要跟他交往的求爱信、还有想要独家采访的记者……
维德基本上看了看信封上的署名,就把信件都扔到一旁,然后把魔方抓过来,让它帮忙回信,他自己下楼去吃早餐。
今天的早餐是法式餐点:带着佛手柑香气的伯爵茶,热牛奶,全麦面包搭配坚果酱,薄薄的可丽饼,水煮蛋和一份水果拼盘。
母亲正在往面包上涂坚果酱,见维德坐在桌子边上,顺手把面包递给他,问:“那个魁地奇世界杯,你不打算去看吗?最近新闻上都在讲那个比赛。”
当然,菲奥娜说的是流镜上的巫师新闻。
“最近没有时间。”维德说:“而且刚开始这段时间的比赛没什么好看的,到了选拔赛才有点意思。”
费迪南德喝了口咖啡,说:“我记得你昨天说要出门。”
“嗯,只是去看一个朋友。”维德说:“就是梅贝尔,她被默默然困扰很久了。邓布利多教授请了一位专家,看能不能治好她。”
“默默然也能治愈?”费迪南德诧异地问。
“还在尝试阶段,我们希望如此。”维德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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