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运行李、排队候机的过程比维德想象得还要繁琐,等到穿过登机廊桥踏进机舱的时候,他几乎不想说话。
一股混合着皮革、咖啡和燃油的独特气味扑面而来,幸好莱姆斯在买票的时候没有省钱,所以他们的座位还算宽敞干净,比那种挤成沙丁鱼的经济舱要好很多。
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,飞机缓缓地滑行出去,推背感和轻微的失重感让人胃部微微收紧,维德转过目光看了看旁边,眼中露出隐约的笑意。
只见穆迪几乎把自己深陷在座椅里,双脚用力地蹬着地板,整个身体都在用力,以至于他像是一张绷紧的弓弦,好像随时能从飞机里发射出去。
“放松,穆迪教授。”维德轻声说:“我们现在很安全,飞机很快就能飞得平稳了。”
“这该死的铁皮罐头……”
穆迪声音沙哑地咕哝着,手指握紧了藏在拐杖里的魔杖手柄,咬牙切齿地说:
“我不紧张,我骑着扫帚飞过三千英里那么高……”
他话还没有说完,飞机的机身忽然抖动了一下,穆迪立刻闭上嘴,脑袋使劲地往后仰。
旁边的莱姆斯·卢平转过头,他的脸色也有些苍白,但更多的是源于对这种密闭嘈杂环境的不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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