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拿客人当挡箭牌。”
木子鱼微微一咬牙，试图挣脱江凡。
可如今的江凡，已经今非昔比。
哪里还是她能轻易挣脱的？
江凡淡淡望向白海狼，道：
“你想讨三清山欢心，可以自己跪下，想怎么跪就怎么跪。”
“我还认你是半个能屈能伸的人。”
“但又想讨好，又不想自己跪，逼着自己族人替自己受这位屈辱。”
“那就真不是东西了！”
三清山是什么东西，海妖族难道不清楚吗？
如此打压自己的族人讨好对方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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