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离山崖这么近的地方,一面要保证船在阴影中,一面要保持不靠近山崖搁浅触礁。
几乎就是要求船在波涛翻涌中,位置一动不动。
好在船上的都是操船好手,短时间内用桨橹倒也做得到。
林浅嗅了嗅味道,隔着老远,都能闻到海风中的酒水味。
酒味和笑声都是从海门卫南岸卫所传来的,而林浅头上的北岸卫所则一片寂静。
雷三响低声道:“一官兄弟,南岸今日宴饮,定然防卫空虚,早知道我们该在南岸入河才是。”
郑芝龙嘴角浮现笑意,低声答道:“南岸卫所这顿酒肉,正是我送的。”
雷三响恍然大悟:“哦!你用蒙汗药!”
“哈哈,苏大夫才不舍得给这么许多,我用来迷狗的药,还是说破嘴皮求来的,做成包子刚够狗吃,哪有人的份。”
郑芝龙说话带笑,显然对自己的计划分外得意。
这是他加入林浅麾下以来,第一次独当大事,自是费尽心机,只求做的漂亮,给众兄弟留下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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