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咱们上山干嘛啊?”林知礼颤声问道。
“上坟。”
林知礼只觉一阵寒风吹来,骨头缝都发凉,他盯着父亲背影,疑心父亲怕不是被李姨娘给附上了,正在小路两旁瞄趁手石块。
林继仁声音又传来:“府里还剩多少银子?”
林知礼老实答道:“只剩些散碎银两,大的银箱都被贼人夺去了。”
一时间,两人无话,静默上山,更添诡异。
林知礼硬着头皮打破沉默:“不过父亲放心,田还是咱们家的,大不了涨些佃租就是了,反正咱家佃租一直不高,料想稍涨些,佃户也没有怨言。”
“眼瞅深秋了,等西北风稳定下来,船队就该南下出海,出海的钱准备的出吗?”
林知礼思虑片刻,硬着头皮道:“只能再涨些许佃租了,今年府上遭贼,料想佃户们也能理解。”
除雇佣船员、维修船体外,海贸本钱的大头就是买货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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