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那种东西有自己的思维，但却没有人性的慈悲。”
“离开的时候，我用纪元天命把它困在了里面，可这终究只是权宜之计。”
“我有预感，它迟早有一天会跑出来的。”
“到了那个时候，天下又将是一场血雨腥风。”
“听起来确实很危险，怪不得你不敢再弄了。”
淡淡的回了一句，两人就像多年不见的老友一样闲聊着家常。
“对了，既然你都猜出我的身份了，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？”
面对陈长生的询问，云牙子淡淡笑道：“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呗，难不成你还指望我对你俯首称臣呀！”
“不敢，天外有天人外有人，丹纪元的水比我想象的要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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