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也摆明了告诉你们,梁某在年初时分,就已洗炼心脏,气血通达,成就内壮境界!”
“此子鲁莽,向我拔刀,只是梁某不愿与他一般见识!”
“以他的修为,远不是梁某敌手!”
“若不是念着同僚一场,又何须退避?”
梁虎这样说来,眼神愈发冷冽。
眼下这个名为无常的年轻人,毕竟已是名正言顺的临江坊掌旗使。
先前自己坐在主位之上,不愿退下,而导致对方拔刀相向。
说到底,终究是自己这边,不能占理。
若闹大了去,外南司那边问罪下来,终归是自己试图夺权,导致的纷争。
这才是他真正退让的原因。
而他其实,心中也颇无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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