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巡察使笑着说道:“韩兄也是蹉跎十年光阴,但好在苦尽甘来,我自问没有韩兄的运道……”
他这样说来,又看向林焰,施了一礼,道:“我师叔的事情,高柳城的指挥使,已经告知于我了,多谢!”
根据那位老镇守使的意思,是哪天身死道消以后,再告诉这位师侄。
但林焰告知于监天司指挥使,而指挥使大人,显然有更深的考虑。
“怎么回事?”
韩总旗使有些惊愕。
“先前我师叔遭人所害,古法隐患爆发,犯了大罪,又不愿被囚,故而遁逃,我私放了他,心有不安,自断一手,以作责罚。”
巡察使叹了一声,说道:“他本答应过,此生不入劫烬。”
“前些时日,照夜人传回消息,知晓我师叔成为了劫烬的一员,这些时日以来,我寝食难安,心中万般惭愧。”
“先前得了无常的消息,经高柳城指挥使告知于我,方是知晓,他老人家仍然心系人族,藏于劫烬,忍辱负重。”
“如此想来,我当日所为,也并非大错特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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