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挥使走出十余步，忽然转过身来，施了一礼，道：“今生今世，为了人族的生存，你们的命都交给了我！若有来生，我来给你们卖命！”
“恭送指挥使大人！”
以金五为首的照夜人，均是心生悲意。
指挥使一向喜怒不形于色。
今日情绪激荡之下，这番言语，在他们耳中，更像是遗言。
看着指挥使大人远去，金五低语了一声，叹息说道：“我们在黑暗之中挣扎，指挥使大人何尝不是为了人族，拼尽最后一点气力？时至今日，已近末路，却还是为了将来，尽最后的筹谋……”
“……”
指挥使大人，一路狂奔，朝着高柳城而去。
他心中悲愤交加。
结识六十年的老友，昨夜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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