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中年男子低声道:“陆公行事,向来也是顾全大局!按道理说,下一任大城守及指挥使的任命,合乎规矩,陆公就算不满,也不会反对!”
李玄同神色复杂,道:“问题多半出在那三万八千人的安置上!”
那中年男子更是不解:“只是在内城当中,腾出一块地方,安置这三万八千人,事情这般简单,不过就是城守府一纸令下,也不算难事。”
“就算陆公怜惜百姓,但圣地方面,也会有另外安置,又不是杀光原先内城居民,来给圣地的人腾出位置来!”
“按道理说,像是这种事情,过往陆公也会选择妥协。”
随着这中年男子的话。
李玄同忽然笑了声。
“上次咱们饮酒时,也谈到过陆公,你好像忘了,我当初说过的话。”
“公子当初说的是,陆公被贬之后,行事风格,大有不同?”那中年男子迟疑道。
“现在仔细想来,也许不是因为被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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