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只要他的罪坐实,就算从这里逃出去,也是无妨?”那将领问道。
“一个只能流亡于净地的罪犯,无法回到人族的城池当中,即便再是强大,也造不成威胁了。”
中年男子笑着说道:“相反,整个栖凤府,甚至是圣地,都会害怕此人,背离人族,投靠劫烬。”
“到时候,人族的高层,也只能选择追捕他。”
“只要我们后续布置足够周密,多送几条人命去他的刀锋之下,让人族高层明白此人已经无法回头了。”
“那么,高层也只能不惜一切代价,忍痛杀死他!”
“哪怕他四处藏匿,改头换面,隐姓埋名,成为一条丧家之犬,但是被誉为第一天骄的无常镇守使,终究是没了。”
说到这里,那中年男子颇有感慨。
那位将领神色肃然,未有应答。
而中年男子取过了酒壶,倒了一杯酒,仰头饮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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