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句话。”沈无名比出一根指头,“国家不幸诗家幸,赋到沧桑句便工。”
“南唐为什么文风鼎盛?不就是因为几代庸碌之君,不是念佛就是写诗。”
“读书人哀民生之多艰,那写出来的东西自然好,咱们嘛……差远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卢子昂朗声大笑,就连方才对沈无名颇有成见的书院学子,此时也都笑了起来。
虽然他们之间可能有矛盾,但嘲讽起南唐,却颇有同仇敌忾之心。
而且换句话说,沈无名也安慰着他们。
原来文章写的差不是我的问题,而是咱妈太强了,把咱保护得太好了呀……
“无名见微知著,的确是目光如炬啊,后面有空,我再跟您好生请教。”
“这会儿先看看他们的策论如何?”卢子昂客气地问道。
沈无名点了点头,方才都是闲聊,最重要的还是策论,“听院长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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