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德本意味深长道:“你就觉得,案子真的这么简单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沈无名摇了摇头,案子的确查出来了,但是这供词却可以说是漏洞百出。
比如说以他老母威胁。
兵部郎中死去之后,大理寺不可能不去调查他的人际关系。
他老母被威胁的事情,又怎么可能完全不知情?
若是如此,那裴德本这个大理寺卿、洛州第一神探,纯粹徒有虚名了。
不过他就拿了三千两,自然只干三千两的活,再多就不归他管了。
“行吧。”
裴德本摇了摇头,然后拿起抽屉里的一块令牌,伸手在上面刻了几个字。
然后隔空丢给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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