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好歹也有数十个人轮值,怎么会有人把一具尸体摆在院中?
其他人怎会允许?
瞬息之间,信使心中就浮现出一个不好的猜想,他希望是自己想错了。
“咕咚!”
信使咽了咽口水,上前打量着这个男人的身躯,个子很高,骨节宽大。
身上穿着边军制式的锁子甲,头发散落,手背处有许多老茧。
脚上是一双薄底官靴,边上还有一个小小的刺绣,代表着并州边军。
信使蹲下身,翻起男人的手,脸色微变,随即顺着手臂一路摸上去。
“生前应该是入了门道的兵家武夫,甚至可能是一境巅峰!”
“全身骨骼尽碎,就连脊椎都断成了十几截,五脏六腑更是一片烂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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