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变化,外界看来可能并不明显,可沈无名见微知著,却已经发觉。
他心中一叹,不知道该如何面对。
可说到底,一个愿意为自己舍弃性命的女孩,又怎能辜负她呢?
只是回去之后,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幼仪和茱萸交代,自己不会被打死吧?
想到回京之后的事情,沈无名就觉得脑袋大,如同一团乱麻似的。
干脆别想了。
船到桥头自有路。
“这不是担心你吗?”青衣文人耸了耸肩,“你可是我儒家的读书种子。”
“要是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了事,回去之后,太学主和韩昌黎能劈了我。”
“谢前辈说笑了。”沈无名谦虚一笑,实际上,心中还是有些许的愧疚感。
虽然名义上他是儒家读书人,可实话实说,他现在修为最高的是墨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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