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儒家的那些老夫子知道了,怕不是胡子都要被气得从棺材板儿里面跳出来了!”
沈无名翻了个白眼儿,但还是给她解释道:
“儒家为什么叫儒?人之所需为儒。”
“我做的事情是百姓所需的,那我自然就践行了儒家之道!”
“并不是要去死读书,读死书才有用!”
说到这里,他停顿了一下,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琵琶:
“不过我倒是觉得,你还是该去多读两天书。”
“不然跟个文盲似,连这都不知道。”
琵琶也是一时无言,这分明是沈无名刚才的体悟好不好?
什么叫她没读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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