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也没他说那么恐怖,这小子,纯粹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”
“自己被人玩了,以为人人都跟他一样!”
吕洞宾摇了摇头,“放心吧,拜师仪式之后,是敌是友,都能看清楚。”
“哦?”沈无名挑了挑眉,他本以为这就是一个简单的仪式。
如今看来,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。
“等着看吧。”吕洞宾没有多说,只是摆了摆手,然后跑去厨房偷酒去了。
金蝉子耸了耸肩,“他说的也有那么一点道理。”
“不管了。”
“我过来,主要是跟你说说,关于这个烛龙的问题!”
“现在我已经完成了芥子聚变,基本上有效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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