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对高大人这样的人来说，倒是知道，这个世界是真的有龙凤。
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，居然有人能够驾驭龙凤。
在这样的典礼上，让龙和凤凰出来跳舞，太魔幻了吧？
“这是真的假的？”王太师的身边，杨元观忍不住低声问道。
“是什么花里胡哨的幻术，还是说，真的是龙凤？”
杨元观见过很多东西，所以很清楚，龙凤是多么在意自己的尊严。
你如果想要奴役他们，那他们甚至愿意自杀，都不会让你得逞。
所以可想而知，这个世界，怎么会有真龙愿意为他人所驾驭？
王九龄沉默了一下，缓缓摇头。
杨元观这才心里一松，原来是假的呀，我就说嘛。
“不是假的。”王九龄开口道，“全部都是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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