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不可能的,”深町虎彦正色道,“从几年前开始,我老爸的膝盖就会疼痛,他根本没办法跑步,他每天早上会在公司附近散步,也是为了复健。”
池非迟喝了一口啤酒,思索着道,“也就是说,你父亲受伤这件事存在疑点……”
“没错,我怀疑是有人从我老爸背后、用力推了他一把,让他的头部磕到了对面墩子上,”深町虎彦用左手做了一个往前推的动作,神色越发凝重,“这样的话,他身边的人就很有嫌疑了,只有了解他的人,才知道他每天什么时候在公司附近散步、大概什么时候到停车场,才能从他背后偷袭他,你说对吧?”
池非迟没有急着回答,反问道,“你去停车场的时候,有没有发现其他可疑的痕迹?比如扭打的痕迹,拖动什么东西的痕迹。”
“没有,我怀疑有人要害我老爸之后,在停车场仔细查看过地面和墙壁上的痕迹,”深町虎彦肯定道,“停车场里没有任何扭打、拖行的痕迹,所以我才觉得我老爸应该是被偷袭了,心里有了怀疑之后,我就开始调查什么人要害我老爸,可是两天前,我发现警察在找我,偷偷打听了一下,才知道我老爸公司的停车场墙壁上、仓库墙壁上,还有公司专务家的公寓大门上,都被人用红色油漆喷涂了一个‘虎’字,公司的人在发现后打电话报被警,因为我高中时期在墙上画过一样的文字涂鸦,所以他们都怀疑是那些红色涂鸦是我涂的,警方才会到处找我。”
池非迟明白了深町虎彦的意思,“但是那些涂鸦不是你画的……”
“是啊,这是某个人在陷害我,”深町虎彦皱紧了眉头,“从我父亲受伤住院开始,可能就是一个针对我们家的阴谋,当然,也有可能是我之前的调查,让推倒我父亲的人产生了危机感,对方为了阻止我查出真相,才会陷害我,想让警方把我抓走,我听说公司里还有传言说我父亲是被我推倒受伤的,对方搞不好还想把这一切罪行栽赃到我身上。”
“你有不在场证明吗?”池非迟道,“你父亲受伤那一天,你在东京吧?有人能帮你作证吗?”
“我老爸受伤的时间,应该是在早上八点左右,”深町虎彦神色尴尬,伸手挠了挠后脑勺,“我那个时候是在东京没错,但前一天晚上,我跟朋友在酒吧玩到了很晚,所以我那个时间还在出租屋里睡觉,没有人能帮我作证。”
“涂鸦呢?”池非迟问道,“你有办法证明不是你画的吗?”
“是啊,我那几天正在调查我老爸受伤的真相,因为信不过他公司的那些人,我一直没接他们的电话,也没叫上任何人跟我一起调查,”深町虎彦放下了手,神色无奈地喝了口啤酒,“所以,也没人能证明那些涂鸦不是我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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