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两天确实反反复复低烧,”池非迟搬出应付毛利兰等人的那套说辞,“检查倒是没发现什么大问题,医生说,可能是自主神经功能紊乱,导致体温调节出了问题,好好休息几天应该就没事了,所以我也打算趁机多偷几天懒……”
“如果医生这么建议的话,你是该好好休息几天,”安室透笑了笑,主动问道,“对了,你过来这边,是想喝咖啡了吗?”
“我打算在波洛解决一下午饭,”池非迟道,“越水也会过来,她一会儿就到……”
巡逻车旁,八木紫织把登记册交给三个男人,让三人写下前妻、妹妹、女朋友的联系方式和当前位置,看着池非迟和安室透走远,感慨道,“毛利先生这两个徒弟的关系还真不错耶。”
“是啊,而且两个人都是大帅哥,”百崎橙子用手机查出了巡逻安排表,也靠在巡逻车旁,等待着三个男人写出联系方式和地图,回想了一下,“不过,池先生今天看起来有些脸色苍白啊……”
“由美早上说,池先生之前为了救人,从楼上坠落下去了,虽然楼层不高,身下也有充气垫保护,但他应该还是受伤了吧……”八木紫织道,“所以我才没有约他今晚去唱卡拉oK,最近就让他好好休养吧。”
随着三个男人把联系方式、地址写好,百崎橙子和八木紫织没有再聊天,一人坐上巡逻车的驾驶座,开车带三个男人去警视厅做笔录,另一人坐在副驾驶座上,联系同事去三个男人留下的地址看看情况。
池非迟、安室透没有再关注这件事,走进波洛咖啡厅后,一人点单,一人准备食物。
当天晚上,越水七槻又向伊吕波寿司店订了两份高档寿司,表示不能厚此薄彼,他们也应该尝尝池非迟另一个师弟店里的食物。
池非迟表示赞同,等一楼门铃被送餐人按响后,故意让越水七槻帮忙收拾餐厅桌子,自己到一楼开门,跟送餐的胁田兼则碰面。
“您没事吧?”朗姆顶着胁田兼则的身份,一脸和善地把寿司盒递给池非迟,“我听说您最近病了……”
“没事,”池非迟接住寿司盒,趁着两人拉近距离,压低声音说了实情,“不是感冒,一般治疗无效,可能还要持续几天,不过也没什么危险,时间到就会正常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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