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刀用力过猛,崩掉了一块漆!”
“这一刀太浅了……应该刻穿黑漆层,显露出下面的褐色漆层……”
“这一刀又太深了!整个褐漆层都刻穿了!”
“难绷……漆雕怎么这么难啊……在漆层上雕刻,和在木头上雕刻,运刀完全是两个感觉嘛!”
“怪不得进故宫漆器组的师兄,要先练刷漆,练个小半年……
练漆雕的时候,如果把别人刷好漆的板子,嘁哩喀喳刻坏一摞,神仙也要发火的好嘛!”
沈乐一刀一刀刻得满头大汗。烦躁之余,也不免拿别的东西来练练手:
比如,新到手的那个瓷镜盒。镜盒外表大部完好,然而五金件明显锈蚀,整个盒子没法打开;
盒子里面,应该有一枚玻璃镜片,不知道碎裂了没有;
还应该有一张照片,不知道经过近百年的岁月,它是否黯淡,是否模糊,是否已经消失不存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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