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你身上的丝绸,很多都脆了,硬了,经不起你这样折腾!!!”
红嫁衣左躲右闪,扭动几下,终于安分躺平。妆奁盒在旁边替她发言:
【它想看看你修补好的部分……】
看当然是可以看的。沈乐把幔帐捧到保管柜前,上下左右展示了一圈,甚至用强光手电照了一遍;
然后,忍耐着精神力大量耗损的疲惫,重新为红嫁衣展示了一次。
红嫁衣略觉满意,仍有疑惑:
【它说,这个法子,补缺挺好,但是没法绣花啊!】
沈乐大脑嗡嗡作响。是的,这法子不能绣花,你提醒得很好,下次可以不用提醒了吗?
那些松散的、脱落的、消失的绣花,不可能指望丝素蛋白溶液,自己“长”到上面。
要一针一针补绣上去,还得用别的法子……
【它说,绣不好就绣不好,没关系。】兰妆继续转述红嫁衣的想法,它可能是在安慰,在沈乐听起来,更像是补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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