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学习,就要练手。沈乐把洗好的幔帐又捧了回来,死死地盯着幔帐上的绣花,很想盯出个结果来。
这幅深红帷幔上面,用金丝绣了《道德经》五千言,字体清雄雅正,刚柔相济,分明用的是王羲之手书的版本。
帷幔边缘,还以丝线绣制了连绵云纹。岁月流逝,这帷幔打开了又束起,束起了又打开,无论是金丝还是云纹,都颇有些磨损。
就像他现在盯着的这一块,“有名万物之母”的“有”,上面的金丝就断了好几根,丝丝缕缕,散乱翘起。
这要修复,是把捻金线飞散的金箔粘回原位,还是把断裂的金线抽掉,然后再用新的金线重新绣制?
或者……
沈乐把精神集中到一根金线上。在符篆的帮助下,他可以略微移动丝线,让丝素蛋白溶液粘附上去;
那么,他应该就能移动金线,让金线钻回原位?
凝神,静气,移物。很好,非常顺利,金线开始动了,开始往里钻了,钻进经纬纵横交错的缝隙里……
然后,应该绕上半圈,再从另外一边钻出来……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