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彻底漂洗干净的幔帐拿出来平整,阴干,沈乐终于有空,再次检查一遍待修复的嫁衣。
他打开柜子,把结构最简单的那件马面裙拿出来,打算仔细摊开,先去除一遍污迹。
然而,马面裙刚放到桌上,身边旋风忽起,其他几件衣服争先恐后,从柜子里飞了出来!
鲜红外袍展开,前襟左右一分,就打算往他身上裹;
马面裙刷地展成了一个平面,直接就往他腰间包裹上来;
盖头更加不甘示弱,旋转着、平展着,化成一片红云,兜头兜脑,就想把他罩住……
脚踝上还有两条满绣花卉的红丝带,不怀好意地缠上来,想把他双腿捆住。
我说,你就算不是裹脚带,你至少也该是个绑腿,你不应该把我两条腿捆一块儿啊!
内衫和锦裤,以及那双红绣鞋,倒是没有扑上来,但也在旁边组成一个人形,蹦蹦跳跳。
沈乐估计,如果他被悬挂到梁上,那条肥大的锦裤一定会跳上来,把他两条腿一起套进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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