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这不合适”,“姑娘,这不成体统”,“姑娘,这不符合咱们的身份”,“姑娘,想想您的未婚夫……”
她死命忍耐着,每天在家里练刀,练弹子,打熬气力。直到铜锣声、惊呼声、呐喊声远远席卷,越来越近——
“贼军上城头了!上城头了!”
“快顶上去!顶上去!”
“城门!去城门!他们在撞城门了!”
“城破了——”
姑娘一跃而起。腰挂短刀,身背弹弓,提着腰刀就杀出了门。
流民军已经冲进来了,仗着人数多,开始冲、砸、推撞府门。
厚重的木门被撞得哐哐直响,年少仆役搬来柜子、桌子,抵在门后,死命地顶着大门。
家丁们战战兢兢地举着长矛,随时准备在开门那一刻,奋力先刺过去一下。姑娘抬眼一瞥,无奈叹息:
唉,靠这几个家伙,怎么可能守得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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