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所以,之前修复红嫁衣,就是一种预演,安排我先练手嘛?
对于这个疑问,铜片并没给出回答。它只是吐出一股热流,轻轻震动,传达给沈乐莫名的信息。补!努力补!
把这个洞补上!
有我在,保你不受伤!
沈乐将信将疑。他探出一丝精神力,对准那根飘啊飘的,快要和对面接起来的最长断线,慢慢延伸过去。
上,下,左,右,抓住它!——失败了,没抓住!再来一次!再来一次!再来一次!
精神力丝线越靠近光幕,运动越艰难,像是那边的引力指数从地球变成了太阳,再从太阳变成了白矮星。
沈乐感觉自己像是在用一根十米长的缝衣针,挑着个两百斤的铁坨子,要点中一个飘忽不定的光点。尝试,失败,尝试,失败……
成功!
抓住了!
粘住一根丝线,再粘住一根丝线。把它们缓缓拉近,拉近,拉到一起。两根线头一碰,自然而然,就连成了一根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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