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过程中,他自己对外部的感知,基本上处于一个封闭状态。
当然,基本的警觉还是有的,如果外面出现危险,他也能第一时间回醒,但是,大概在张老师看来,样子就很可怕了吧……
“我真没事。我只是忽然有点触动,要冥想一下。”面对张老师焦急、担忧、怀疑的目光,沈乐不得不把问题甩到“编外专家”这个锅:
“您知道,打坐修行什么的,也是我的本职工作嘛……”
再三劝说,再三安抚,才哄了张老师出去。沈乐返回工作室,盘膝坐下,再次用灵性触动古画:
“来,让我看看,你到底想传达给我什么……”
灵性的浪潮再次涨了上来,将他温柔吞没。触目所及,一片春光明媚:
沈乐看见了一座宽阔的演武场。长可数百步,宽可百步,虽然不是煤渣地、塑胶地、现代的足球场草地,那黄土地面,也结结实实;
演武场边缘,大刀长枪,盾牌铜锤,各种武器摆得满满当当。
几十个靶子尤其醒目,靶子上巨大的红心,戳了不知多少小洞,显然是日常有人习射。
此时此刻,正有上百条汉子绕着演武场奔跑,背上、胳膊上、腿上,都绑了沙袋,沉甸甸的,一脚踩下去尘土飞扬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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