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给我滚下来反省!
教训完两个小家伙,沈乐吸气、吐气,恭恭敬敬,请了张老师回来。在张老师指导下,开始了修复的下一步:
揭去托纸、褙纸。
揭纸不是你想揭,想揭就能揭。淋洗过后的画,画面是向上的,托纸、褙纸都是在画面下方,贴着桌面;
要揭褙,就得把它翻过来再揭。如果什么都不做就翻,湿漉漉的画纸,很容易直接粘在工作台上,回头撕也撕不开,毁伤画面;
而且,揭褙的过程中,力的作用是相互的,把托纸,褙纸撕开,很容易造成绢丝扭曲、错位,让画面变形。
所以,在给画翻身之前,还有很多事情要做,比如,要调制浆糊,把水油纸和绢面粘在一起,用以保护绢面:
“又要调浆糊……捣糨糊,捣糨糊,捣糨糊……”
沈乐有气无力地嘟囔着。如果真的可以捣糨糊——本地语言对“和稀泥”的称谓——倒好了,问题是,张老师对浆糊的厚度,看得非常紧:
“太厚了!这么厚的浆糊,你回头把水油纸揭掉,浆糊弄也弄不干净!”
“太薄了!浆糊过薄,粘不住画心,你等于白忙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