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一道命令,下面就是无休无止的忙碌。
已经不再是少年的青年将领,带兵巡城,巡逻防线上的每一座烽燧,出塞巡视,与塞外的骑兵心照不宣地碰上又分开。
他足足忙了两个月,才被一封军令,从东线调到西线:
“要我保护使臣出塞?去册封藩王?”
这青年将领有点茫然。册封这种事,用得着千里迢迢,调他过去吗?
他这边的口子不守了?
但是军令如山,由不得他不遵。他匆匆移交了关隘的军务,带着十来个心腹家丁,疾奔数百里,赶至大同。
到了那里才知道,他们这次匆匆出塞,不是直接宣读册封诏书就完了,而是因为册封起了变故——
“边境的贡市已经停了很久了。”出塞当晚,使节就请他进帐,说起这次出塞的内情,一片烦躁:
“应该被册封的那位不在驻地——往西跑了好几百里,我们这次,是要去追他——”
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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