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目,凝神,运功。手掌挨了一发电力按摩,怕是真的只有多运功几圈,看能不能快点好了……
好痛啊!
沈乐嘶嘶呼痛,头上冒汗。以前无往而不利的内功,这一次行进的时候,格外艰涩。
特别是热流走到右臂,沿着右肘徐徐向下,通向指尖的过程中,每进一寸,就有一寸的疼痛。
如同一把尖锐的凿子,在胳膊里面一下一下地凿——
而且专门凿痛觉神经!
沈乐痛得好几次维持不住定境。终于忍无可忍,抓起铜片,贴在手臂上:
……有一点点凉意,渗进手臂,让胳膊觉得好受了一点,但是并没有立竿见影的效果。
大概是之前用过了,还没充完能?
没办法,只能自力更生了。沈乐耐着性子,运完一遍功,再运一遍功。热流徐徐下降,流到伤处,倏然又变成凉意。
很快,沈乐就“咦”了一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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