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题词,让沈乐往上盖一张半透明的硫酸纸,在纸上描一遍,他都要出一身汗,让沈乐用最细的笔在木片上临摹……
“嘘……”
“别说话,别说话……”
“你们看沈乐额头上都要冒汗了!我们再吵吵,他就要晕过去了!”
晕过去倒是不至于,但是手再抖一下,再写花一次,那是大概率的事儿。
沈乐额头上汗珠蒙蒙,努力调整呼吸,努力控制自己的心态。心如止水,返照空明,一笔一笔慢慢落下,行云流水,不急不躁……
反正灵木是自家的,灵墨也不值几个钱,别说写坏了可以用清洁术擦掉,就算擦不掉,写坏一百遍我也耗得起……
【您用力的姿势不对。】
一个珠转水溅般的声音清丽入耳。沈乐扭头,就看见一袭鹅黄色的罗裙飘飘而来,在他面前轻轻敛衽行礼:
【这种勾边用的细笔,您这样握着会很累……这样调整一下会好些……您看……】
她抄起一支细笔,端正坐下,摆了个动手抄写的姿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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